我都不敢的。我提到的书，如果我没有读过，我会专门说明。多读书，或者装作多读过书，没啥好处。万一被人揭穿了，还得不偿失。2.在制宪会议的那个时候，大部分人，是虔诚的教徒。我记得，当会议因为南北方、大州和小州的利益不同，而陷入僵局，快要散伙的时候，富兰克林呼吁大家一起向全能的主祈祷，才没有散伙。难以想象，那个时候，会有太多的人是无神论者。3.但是，不说现在，就算是殖民地当时，就算是在基督教内部，新英格兰和清教徒和南方的天主教徒，他们之间矛盾，恐怕不亚于今天以色列和穆斯林的矛盾。而宪法修正案第一条就是宗教信仰自由，其实就是政教分离。所以，宗教的影响，当然有，但是，可能也不要太高估。4.宪法的作用，尤其是司法审查，可以说是有宗教中神法的影响，但是，说成自然法的影响恐怕更加合适，考文的《美国宪法的高级法背景》就是讲这个的。宪法修正案体现的对人的尊重，恐怕不是哪个宗教，而是人类对基本正义的追求。基督教这样追求了，在基督教之前的摩西、柏拉图、亚里士多德、孔子，我认为也有这样的追求，我读论语，经常有这样的感受。5、说是道德的影响，其实，我反倒是认为，西方法治的建立，恰恰是道德和法律两分，在奥斯丁建立实证主义分析法学，到哈特，法律才有了自己的地位。否则，虽然有一些比如不得杀人、偷盗、奸淫等共同道德，但是其他的呢？对于穆斯林来说，不信安拉，是最大的不道德；对于犹太人来说，不信耶和华，是最大的不道德。他们之间如何共处？6.我说的宪法，包括法律，不是一张写了条文的法律和宪法的纸，而是实际运行的，包括权力分立与制衡，包括司法独立。如果能得到执行，中国的宪法，我觉得也不差哪里去。中国的问题，不是宪法规定得不好，是大家都不当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