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00年前，西方民主的老祖宗希腊雅典，因萨拉米斯海战大捷盛极一时，同时也导致大批水手船工这类无产者获得投票权。在随后的一个世纪里为他们代言的政客与这个阶层滚雪球般的互动，改变了原来公民多是有产业农民的基本盘，政治由保守变得越来越激进，公共政策越来越高福利，为了维持这种高福利，军事上也越来越冒险，极端民主派逐渐成为雅典政治的主流力量。在和斯巴达20多年战争中，这种民主终于成了负资产，而且无可救药，危机中精英们曾建立一个小政府剥夺了公民大会权力，砍福利，取消穷人赡养费，短短几个月就被民主派依靠广大群众推翻，福利重新恢复了。6年后雅典开城投降。
当然史料中论述雅典的衰落有好多原因，我只是觉得这一段过程是那么熟悉，跟眼下我们正在经历的几乎一模一样。民主往极端走就是上帝也救不了的，独裁的evil又是明摆着的，这人类就没办法好好地走中间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