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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本文发表在 rolia.net 枫下论坛大路见大家都来了,一伙人等,拉手互相倾诉衷肠的女生, 发烟的点火的男生,大路走到顾青在的那桌,发给顾青一支烟, 顺手帮她点着烟, 大青的食指轻轻在大路手上点了点,表示了烟民的特殊谢意表达方式,然后她看见周雨进来了, 她的同桌进来了, 她好高兴, 一下就跳了起来:"周雨!!!!!""青青,,,,,"两人相拥, 青青一支手拿着烟, 一支手搂住周雨,不小心烟的火,把肖筱烫了, 她一声尖叫,,,"啊,,,,,,"把大家都吓了一跳.

"坐下了,不要在这里肉麻啊,,,,还谋害人命...."肖筱不满的说着二人.大家七零八落的坐下, 大路交代着服务员上菜,倒酒,顾青看见了坐在大路边上的苗子, 一直在抽烟, 看着背对着他坐着的肖筱, 她看了苗子一眼, 那眼神意味深长.她觉得那眼睛要把苗子看穿了, 剥了他的皮,,,,,,,

在一轮一轮的杯盏交往之后, 大家开始交换座位了, 多年的规矩, 每次聚会都要交换座位, 以便大家依照严秘书长的指示"同学聚会, 拆散一对算一对", 苗子估计喝多了,严路也在忙着和王炬谈什么事情, 他抬着酒过来, 一下就坐在肖筱的边上, "点点, 我们两喝一杯,好吗?""死一边去, 我不和言而无信的人喝!"说着就从座位上站起来, 准备换座位,苗子一把抓住肖筱, "坐下!"一声怒吼, ,,眼睛通红, 肖筱开始挣扎,苗子就是不放, 顾青赶紧从另一边过去, 抓住苗子的手。

"放开, 苗子,,,,!"苗子就象没有听见一样, 他目不转睛的看着肖筱, 他的点点, 他的小不点, 他心里最晶莹的点点, 他那被酒精烧的通红的心开始翻腾,他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在燃烧, 那痛苦的火苗, 要将他焚毁,,,

大路正和王炬在低头商量什么,一看, 几步就冲了过来, 他一把就抱住了苗子, "苗子,喝多了啊,,,,,!"
"放开我, 我今天一定要和小不点说清楚,,,,!"

"说什么, 说你欺骗我, 一骗就是十几年 啊 !!!还有什么好说啊,,,,,你说啊, 你说啊 !!!!!!

肖筱整个人开始崩溃,开始发出了母兽受伤之后的痛嗷,,,,,大青觉得自己的心脏开始抽搐,她抱住了小不点,那小小的身躯, 只有她知道, 为了苗子, 她付出了多少, 为了她的苗子, 她几乎和家里决裂, 甚至和妈妈签定了"断绝关系的协议书",而苗子这时候一句话让她震撼无比, ,"我不是不离婚啊, 她有孩子了啊, 我妈怎么办?"

苗子,大家公认的孝子, 当年就是因为妈妈觉得, 父亲早年在查看工地时候意外死了, 一夜白了头的母亲认为和肖筱是高攀了,后来逼着让他找了一个普通的公务员结婚了,苗子自从建筑学院毕业之后, 分配在了丽城设计院,他结婚之后, 也一直没有孩子, 他不爱那女子, 但是那女子和母亲天生亲近, 母亲喜欢她.

"恩, 你就可以让点点, 想整么就整么,对吗?"大青一声就出口,,大的让她自己吃惊,她要说出来, 要让苗子知道,自己失去的是什么,

"有孩子就不要招惹点点啊,,,,你和那些外面的烂人有什么区别, ?!"
"就是孩子啊, 那你和点点的孩子呢????!!去死, 去死,,,,,你去死啊,,,,,!"
一个人靠在大青身上的肖筱瞬间抓住她"你答应我不说的啊, 你发过誓的啊, 你,,,你不守信用啊,,,,啊,,,呜,,,,,大青, 你,,你 "她一把甩开大青, 就往门边冲出去, 顾青知道今天她闯祸了, 一个大祸又再次从她口中而出了,,,,,她追了出去, 一把抓住了点点, "点点, 点点, 听我解释, 只有你真正放开了,你才自由了啊,,,,,,,相信我啊,,,,,"

"你说过不告诉任何人的,你发过毒誓的啊,,,,,"点点边说边用手指着青青,

正说着, 苗子已经摔开了大路和几个同学的围困, 往他们这边来, 大路几个也赶了过来, 周雨几个女的也出来了,旁边走过几个年轻的人, 小声说,"那看这些中年少妇又是在发疯了, "一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眼影黑的象熊猫的女的走过身边 , "还不是勾引人家的老公, 贱人,!哼!"

大青一听,真个夜晚压抑在她内心的愤怒已经爆发到极点, 她放开了点点, 一大步冲到那小女人,面前, "站住!给我的朋友道歉,!"那女的吃了一惊, 转而镇定, 然后将双手抱在胸前, 然后伸出她的指甲长长的食指, 指着大青的鼻子, "烂婆娘, 我没有说你, 你着急什么?!不道歉你要怎么样啊?"一边用挑衅的眼光看着她,,仗着身边有几个年纪的男的。

那女的嚣张得将指尖冲到了大青的鼻子上, 大青一把抓住了指头, 然后狠狠的一掰, 她都听见了女人那声杀猪一般的嚎叫,然后整个身体随着指头而往下坠, 那指头关节短裂的声音让她很解忿,为自己, 为点点, 为李文立, 她压抑的灵魂里的魔鬼来势汹汹, 然后她抬起手来, 摔手就是一个耳光, "没有人教你好好说话啊, 我来教!!!"那几个和女人一起的男人一看, 女人打起来了, 马上就围了上来,,一个说"你为什么打我女朋友, ?!""哦..,是你的憨婆娘啊,,,平时不好好教教啊,,,"

"啪!"话还没有说完, 大青脸上被打了一耳光, 她眼冒五角星,半天回过神来,然后她抬手给那男的就是反手一记耳光,

"你找死啊,,,!"只见大路已经脱了外套, 越过自己, 他一拳就打在那男人的嘴上, 那男的血流了出来,王炬.时文还有宋强几个都分开找到对手开始揍那几个小弟, 几个在高中,大学就打得别人退的人在一起, 还有什么好事啊,,,,,

一大伙人撕打在一起, 周雨几个和点点吓得退在走道的边上, 大青带眼一看, 地上有个手机也不知道是谁的, 她一把抓了起来, 手在颤抖, 她觉得口很干,几乎是抖得无法按键, 她还是拨通了孙成萌的电话, 没有人听, 她又三步换做二步往里间走去, 找到自己的座位, 一把抓起手袋, 翻到自己的手机, 疯了得找着通讯簿,终于她看见了饶民的手机,

"饶民, 你在哪里啊 ?!快来救我啊,,,,啊,,,,"她开始大哭,,,,,
"你在哪里啊,, 出哪样事情了 啊,,,,,慢慢说,,,,,不急啊 , 不急啊,,,,"
"我在新人人啊,,,,严路和他们打几个和人打起来了啊,,,,,,,,"
"我就来, 就来啊,,,等着我啊,,,,"
"不哭啊, 不哭啊,,,,,,等我啊, 等我啊,,,,,,,"

饶民放了电话, 他把警灯从车里拿出来, 放到车顶, 然后回到车上, 拉响警笛, 他风驰电掣的往大青那里赶, 路上他给最近的派出所打了电话, 他一路上觉得心急啊,,,,顾青就知道在找了麻烦的时候找他, 就象任何问题到了他这里就可以迎刃而解,可是每次他也都这样了, 但是他害怕她找自己, 因为每次都是她出了大事情, 或者完全她自己无法控制的局面,才找他,连她和李文立分居这样的大事, 她也是后来很平静的告诉自己的, ,,

一次, 他和她说, :以后可以不可以给我省点事情啊,,,老是找事?还每次都是你惹祸?!"
她白眼一翻, "不!可!以!" ''没有我的存在, 你还有当警察的价值吗?保护人民啊,,,,,"
他心里稍微翻起一丝别样的感觉, 他觉得自己和顾青就象两条平行线,永远走不到一起, 但是这Y头还不是一个省油的灯, 他早就告诫过她, 不要在外面惹事, 祸闯大了, 就没有人帮她收拾了,,,,,
等他赶到新人人时候, 几个派出所的哥们已经在那里了, 和他们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还有几个人他不认识, 但是一看也都不是善类, 停了车, 几大步就冲上了二楼, 在走道沙发上, 他看见了坐在那里的大青, 眼泪麻沙的, 他看见她正在用一条小毛巾给一个男的搽手上的伤口, 他突然觉得是那么的不舒服, 皱着眉头,

"怎么又闯祸了, 又是你先动手的, 啊!!!!"声音大的他都觉得在嗡嗡的

大青听见了这个声音, 抬起眼来, 还没有说话,,,"么是他们先骂我的, 还指着我的鼻子骂我,,,,,"她一时失去了平时在他面前嚣张的气焰, ,,双手撕拉着那小小的毛巾,"这边的人有伤的吗?""没,,,,只是有点皮外伤,,,"
"人家呢?!"
"有一个已经送医院了,其他的, 被那几个小警带走了, 我们的人也带去了,,,啊,,,,"她不敢看他的眼睛, 就象一个做错事情的孩子,

"人在哪个医院 ?!"
"不知道, ...."
"一天就作, 哪天作死!!!"
大青一听, 生气了, 她站起来, "你可以不来啊!?走走,,,,"
说话间, 她扶着大路, 说, "走 !"
大路一看, 忙说"别, 不管如何还是要谢谢人家, 你的朋友也是关心你的啊, 大青 啊?"
"请问您贵姓?"
"免贵, 饶恕的"饶",民,人民的"民"
"我是顾青的高中同学, 严路, 严格的"严"道路的"路",省委办公厅,,,"
"你在哪里高就啊,,,"
"东山区公安刑侦大队,,,,"
"今天这件事情不怪大青, 是那边的人太猖狂了,,,,"
"她?!"边说边摇头, "你怕是不知道她, 没有她天下要太平好几天的,,,,,"

大青不想理他, ,,眼睛看着别处,
"我的朋友在下面等我, 你看, 要不咱们先下去, 把事情先商量如何办理?"

男人在很多激烈的场景之后, 往往是出人意料的冷静, 不象女人, 开始不管不顾,后来就没有了主张了, 所以, 顾青一直认为, 男人就社会的主要力量, 他们真的就是人类社会进入成熟之后的主要力量, 因为他们脱离了家庭, 全心属于社会.一切政治啊, 金钱啊, 权利啊, ,都和他们分不开, 所以, 她一直说, 只有女人挣钱可以稍微体现和他们的竞争力了,,,,这话还常被严路讥笑, 小肚鸡肠的女人,,,,

饶民瞅了大青一眼, 和严路下了楼, 楼上的落地窗可以看见,他们几个男的打电话的, 发烟的, 那几个小警察也围了过来, 估计在通报情况和商量计策.

苗子在刚才的混战中, 也和别人打了,脸上有个青印. 他到没有被带走,当那几个警察进来时候,严路是亮了身份, 才没有被带走, 他被肖筱拖进了另外一间空的包厢里面,靠着门, 听着脚步已经走了,肖筱才靠着门, 她脚一软, 已经坐在门后, 苗子和她才意识到, 两人在分开了快一年多了, 第一次, 两人单独在一起.

小不点坐在门口, 一动不动,苗子的酒已醒了大半, 他当时被点点拽进来时候, 被她一把推在里面, 她在门边听动静, 他看着她, 一直在背后看着她, 他熟悉而陌生的女人,他蹲下身, 抬起手, 摸着她的肩膀, 生怕自己一动, 她会碎了,"点点....."小不点眼睛望着地下, 她没有 答应她, 但是她开始哭泣, 眼泪慢慢滑下脸庞, 一丝流进了嘴里, 是咸咸的,又一丝滑进嘴里, 她把右手的大拇指和食指和在一起, 捏着左手的掌心, 没有回答他的呼叫....

"点点?点点?"苗子鼓足勇气拉住了她的手, 她没有反对 , 毕竟, 这是只她愿意一生人相执的手啊,,,,,
"大青说的怎么回事?!恩?"

"还有什么说的,,,,,反正你也回去过你的幸福生活了, 你还管我干什么?"
苗子觉得自己的心被点点的剑刺穿了, 那鲜血在内心飞溅, 到处都是,,,,,
"点点, 我们有孩子吗,,,恩,,,,?"苗子小心翼翼的问她, 他从鲜血中挣扎着,努力的站立着自己的灵魂,,,,5续更多精彩文章及讨论,请光临枫下论坛 rolia.n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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