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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T 欧洲国家的人口越来越少,他们究竟会被谁最终占领? 伴随着中东难民的涌入,欧洲的人口问题开始凸显出来。辉煌了数百年的欧洲,在动荡的现代局势中似乎有一些进退失据。关于种族、宗教、人口的讨论和冲突在欧洲已经成为了日常讨论的话题。


 

欧洲各国的老龄化和少子化根本无法遏止。

欧洲的未来,不仅因为欧洲大国内部千百年来的博弈而混乱,更在面临巨大的外部撕扯。

今天的文章,就带你一起看看一个因人口而虚弱的欧洲。

不生孩子的欧洲

欧洲几乎所有主要国家的领导人都没有孩子:坚韧的德国总理安格拉·默克尔、铁娘子二号特蕾莎·梅、法国的小鲜肉总统马克隆、意大利总理保罗·真蒂洛尼以至于现任欧盟委员会主席容克,无一例外。

梅姨不要孩子式微笑

帅帅的鲜肉似乎也没有要孩子的意思

如果说这些领导人在欧洲议会中各自代言着不同利益的话,他们没有孩子的共同点却实在太过明显了。

即使我们把视线从这些大国移开,放到中小型欧洲国家来看,情况也没有好多少。瑞典总理斯蒂凡·洛夫文、荷兰首相马克·吕特、奥地利总理塞巴斯蒂安·库尔茨、卢森堡首相格扎维埃·贝泰尔都没有孩子。其中这位卢森堡首相还特地带着自己的比利时男朋友,在2015年举办了一场同性恋婚礼。

卢森堡首相格扎维埃·贝泰尔(右二)

来来来,干了这口狗粮

据说地球人民都关注分享我局了(⊙v⊙)

地球知识局微信公号:地球知识局

这也并不是欧洲国家领导人第一次坦承自己的同性恋倾向了。冰岛前总理约翰娜·西于尔扎多蒂和比利时前首相埃利奥·卢波都是这方面的老前辈。当然,在他们的同性恋婚姻期间,生育是不现实的。

格扎维埃·贝泰尔:

是的,我是欧洲第三个同性恋政府领导人

人们没有资格去指责这些国家领导人的私生活选择。无论是同性恋还是异性恋却不要孩子,都只是个人根据自己实际情况做出的选择。我们关心的是,整个欧洲,从政治家、商业大佬、学术大鳄,到演艺明星、艺术巨匠,都在越来越抗拒异性婚姻和生育孩子。

上文提到的

领导人带头不生的国家...

上层精英的这种无子化倾向,似乎成为了一种时尚,不断向社会底层渗透。许多中产和低产家庭也在减少家里的孩子数量。

孩子在欧洲,正如他们在中国大城市中的命运一样,正在成为各个阶层年轻人享受生活的包袱。很多情况下,即使是为了让自己的职业生涯巅峰能延长几年,人们也都拒绝生养小孩。

只不过,因为本来人口基数就小、且传统观念中的生育鼓励不似中华文化般坚定,欧洲的人口问题更加突出。

欧洲人口增长和下降

土耳其同学正在用生孩子的方式

努力成为欧洲国家?

当然,欧洲的政客意识到自己的国家有人口危机已经不是一两天了。随着儿童出生率的下降和青年劳动力的萎缩,他们必须不断引入外来劳动力。这最终点燃了少量保守人士和主流价值观的剧烈冲突,民族主义在欧洲又复活了。

在一些保守的老派人士看来,欧洲现代价值观对个人的过于解放,正是这场危机的根本原因——正如很多大陆彼端的中国人所评论的一样。

骄傲游行,一个城市的LGBT社区

为了支持LGBT权利所举行的游行庆典

而这样的游行活动

在观念保守的人眼中是难以忍受的

图为今年在汉堡的骄傲游行

“当男人们不羞于在公开场合穿着女性的衣物,甚至裸露自己身体部位的时候,这个国家还有什么希望?”德国一位观看同性恋游行的老人,在接受采访时说出了这样政治很不正确的话。

这位老人关于“国家未来”的评价或许有失偏颇,但有一件事是肯定的:在欧洲现代的观念背景下,谈论生养孩子实在是一件奢侈的事情。

不生=卖国贼?

针对主体民族人口出生率的不断下降,执政政府和大多数民众往往没有什么很好的解决方案。毕竟,这一现状是由欧洲现在的主流价值观所支撑的。没有人愿意,更没有人敢反对这种主流正确。但还是有一些趋向保守的右翼政党借助部分民众的恐惧,而把人口问题作为自己的号票噱头之一。

臭名昭著的德国另类选择党AfD的两名核心成员亚历山大·高兰德(Alexander Gauland)和爱丽丝·魏德尔(Alice Weidel)就主张把“正确的”性教育纳入中小学教育当中。当然,他们也还是不敢碰同性恋是否合理这根高压线,但是要求性教育提及人类的生育繁衍则是必需的。

两名另类选择党政客合影

法国的右翼总统候选人勒庞也曾经提出过类似的竞选政策——这位女强人有三个孩子,由她来现身说法很有说服力。

三个孩子尚小时的勒庞一家

把对人口问题的激进解决方法和闭关退守的民族主义政策绑定在一起,是近年来欧洲政坛兴起的右翼势力的普遍特色。与之对立的,则是把继续提倡个人解放和对难民开放的政策绑定。

对这些政党和他们的选民来说,那些认为孩子是干扰职业晋升和业余娱乐的人,是对国家不负责的人。顺带着,这些人开放、包容的社会政策也就成了对国家命运不负责的被攻击对象。

德国另类选择党能够在东德获得议席、法国国民阵线能在大选中看到胜选希望、保守的人民党能在奥地利获得支持,这个绑定式逻辑都起到了很大的作用。

话说回来

这些党派的领导人也未必有孩子

如果我们仔细思考一下这些政治派别的主张,就会发现他们偷换了一些概念,引导那些头脑迷糊的民众进入了自己的逻辑迷宫。

从反民族主义角度来讲,欧洲一体化才能获得更大的国际发言权,这是欧洲政坛的主流观点,也确实站得住脚。从对外开放角度来看,在年轻人口不足的情况下引入外来劳工,在世界历史上也不乏成功案例。

但为什么这些政策一旦和生育困难绑定在一起,在某些民众眼里,就变成卖国贼的行径了呢?

他们也许是在自己的身边,找到了一些令人不快的证据。

马尔默一瞥

瑞典城市马尔默曾经是整个北欧最早工业化的城市。虽然在工业化浪潮过去之后,这个瑞典老工业区有些后劲不足,却仍然保持着全瑞典第三大城市的地位。

1970年瑞典大规模开放移民政策以来,马尔默城内的人口有25%都已经是穆斯林了。尽管当地穆斯林组织强调自己已经融入了瑞典社会,但仍然有人批评瑞典失去了这座老工业基地。

马尔默鸟瞰

纳西尔清真寺,瑞典的第一座清真寺

无独有偶,从几年前开始,默罕默德突然成为了英国使用人数最多的名字。

英格兰的穆斯林人口(2011年)

颜色越深比例越高

最深的深绿色为20%以上

没错,在欧洲各国的主体民族生育率连年下滑的大背景下,有另一支神秘力量正在悄悄滋长。

罗马帝国的昨日重现

早期欧洲穆斯林移民和后代,和新近进入欧洲的穆斯林,正在在人口比例上逐渐反推各国的主体民族,早就不是什么新闻。但是其程度却少有人能估算。

根据一些非官方统计,欧洲各座名城的穆斯林比例都很高。一向和北非过从甚密的马赛名列榜首,有25%左右;法国巴黎、比利时安特卫普、英国曼彻斯特的穆斯林比例都超过了15%;伦敦、法兰克福、哥本哈根、维也纳、阿姆斯特丹则均超过了10%。折算到中国的大城市北上广,这就是百万人口的量级。

据说俄罗斯才是最严重的

和中国人喜欢投靠唐人街一样,穆斯林在欧洲也有自己的聚居地。而这些聚居地一到晚上,就变成了被年轻帮派占据的黑色地带。新到来的穆斯林难民越来越多,这种区域的数量和规模都在扩大。

举例来说,比利时布鲁塞尔的火车北站一楼,就已经变成了一个治安黑洞。虽然席地而坐的难民们只是在玩手机,无形中的压力却让布鲁塞尔城的旅游价值大大降低。当地警察也只能做最低限度的监控。说当地居民对这种现状没有怨言,那是不现实的。

金玉其外

难民其中

在教育资源的分配上,主体民族和穆斯林的矛盾就更为突出。刚才给出的穆斯林的人口比例是算上所有人口的数字,如果只算少年儿童,这个数字只会更加高。

对于低收入、低学历的那一部分欧洲民众来说,这些移民就是在分享应属于自己的福利果实,反感由此而生。可以预见的是,当第一批移民大规模进入退休年龄,欧洲主体民族的老年人之中也会爆发一股抗拒的怒火。

其实,对欧洲来说,这样的困局并不陌生,只是可能由于年代久远而被人遗忘了而已。

公元212年,罗马皇帝卡拉卡拉发布赦令,给予所有帝国范围内的自由人罗马公民权。历代史家往往批评这位皇帝是为了从新公民那里榨取更多税收和兵源,以满足自己开疆拓土的野心。但实际上,他的赦令也是迫于无奈。

卡拉卡拉

后期的罗马帝国因为富裕而导致了个人主义盛行,从贵族到平民都失去了对生育和服兵役的兴趣。再加上过于庞大的帝国版图需要大量人力和财力维持,皇帝也陷入了两难。赦令可以看作是鼓励被征服地区民众为帝国效劳的补救措施。

可惜仅仅23年后,来自色雷斯的外省人马克西米努斯·色雷克斯就起义获得了帝位。此后罗马帝国危机不断,从三世纪一直动荡到五世纪,最终导致了帝国的解体。

欧洲还能走多远

古典时代的帝国本就是混杂的概念,兴起和衰亡正如人的生老病死,人们可以淡然视之。而现代意义上的主权国家,则是建立在某种民族共识上的,诞生以来便被认为牢不可破。

越来越多的穆斯林居民未必会让欧洲国家重蹈罗马帝国灭亡的覆辙,却会引发未来整个人类社会对国家概念的重新理解。届时已经稳定了将近一个世纪的世界主权国家格局,也一定会产生新的变化。

这,或许才是欧洲人口危机会带来的最让人担忧的前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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