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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那个年代的记忆很这部电影很不搭。家里养了只白猫,每天下班父亲都去琉璃厂的副食店找人要一些剩下的肉渣鱼渣回来喂猫。

自己常感到步伐虚浮幻觉连篇,后来意识到是饿的。后来生活好些了,到春节前能和母亲去买只鸡回家过年。那时候留下下的唯一照片,里面的我和现在非洲快饿死的小孩一摸一样,一个大脑袋,身上只剩下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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