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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三岁的时候父亲带我我去一个会场,父亲在台上发言,我觉得很尴尬,就在底下哇哇大哭,弄的父亲只好下来把我抱回家。我不喜欢说祝词,也in general不喜欢在一个特定的时间说特定的话. 給家里打电话也避开生日,中秋,除夕,春节。

所以军训是我一生中最痛苦的三周,天天吃个饭还要唱歌;铺被子还必须弄成个方块;整天喊口号走正步。除了在我眼里最愚蠢最机械的仪式感之外,竟是没有别的东西了。

整三周,临走时女同学哭成个泪人,恨不得做军队班长的情人,我觉得都是斯德歌尔摩病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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