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早的时候，觉得自己牛B，东西学学就会，胆子也很大，所以吹自己都能做。

到底做了没有？做了。有的客户很满意，也有客户不怎么满意，也放一马。但是交了很多的学费，时间是无形的，耗费了时间看不到，但不等于无耗费。这种学费多数也是无法追回的。欺骗自己说：以后有了机会，学到的就会用得上了。有时候会，多数不会。

以前 roadtrip travel 很多，时间长了，现在基本全靠飞行，实在开不动长路了。身体为了这些 business，交没交 tolls，肯定交了，是不是有形的？没有。

当下是自己喜欢的，想做的，利润高的，会有限度的吹，不给自己将来找麻烦。如果不吹得不到的，就是我要多花 resource （包括 time and travel），一般都不会做了。自己选择了什么做什么不做，心里也很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