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秋天格外深刻， 寒冷抖落一地

有意，或无意，刀子失去角度，
欠缺雕琢，亦或雕琢过甚，
裂在角落的瓷碗棱角分明

目光砸在地上，如窗外已死的雨，
粉身碎骨， 没有痛苦，
夜展开黑毯， 铺出前面的路，
隐隐低低的哭声撞入尽头，错过孩子的手

几年以前， 街口路灯明亮
树成长， 许诺高于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