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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吉拉 (七)

安吉拉 (七)

八弟很少叫我四哥,也不怎么邀我去游泳了。不过,当他知道我去了“安吉拉”两次后,他提醒我那里印巴人去得多,还有些难民和打黑工的去,很不正规,要小心。可这反而让我觉得皮肤愈法饥渴,愈法的刺激。

这天周末,我和八弟约好晚上去阳街的几个热辣场子转转。我那天下午在“安吉拉”附近有公干,早早办完,又去食铺受折磨一下,一个弯儿就遛达进那个大楼,那时街头人来人往,我有点不好意思,可能是心虚。

在楼梯上就听见里边传来了久违的大陆某神城的神话,我在那儿接受党和小市民教育七年,听得懂,说有点洋泾浜。进门发现是安在和一黑短裙女子讲闲话。她们俩同时看见我进屋,黑裙女先迎上来,我用眼和安打招呼,看见她眼睛里有什么东西在一暗一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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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plies, comments and Discussions:

  • 皮肤也会渴 (一)
    皮肤也会渴 (一)

    我来多伦多之前是国内某公司的总助,分管业务。国内的那些故事,我这里先不说,但唯一要提的是,我是如何得上这种所谓的“肌肤饥渴症”的。其中应该有些精神因素。

    我的第一次有记忆的性经验应该发生在四岁左右,我和表姐同睡一床,半夜总觉得有人摸我,感觉很舒服,早上醒来每次都尿一床。终于有一次我发现是大我九岁的表姐,她还用我的大脚趾往她的一个柔软而温湿的地方摩擦,后来直到我三十岁在山西太原“金XX"中的一个按摩院,才第一次从别的女人身上看到这个神秘地方的蒙太奇。

    如果说我的“肌肤饥渴症”的根源是来自与四岁的启蒙,又经成年以后,出国前几年醉生梦死般生活的激发,那么直到来到多伦多,我的这个症状应该是到了晚期。
    • a 30 yrs old virgin?
      真的假的呀
      • well, you may figure it out soon. lol
    • 皮肤也会渴 (二)
      皮肤也会渴 (二)

      表姐是很漂亮的那种,直到现在都五十来岁了,我看见她,我的眼睛不敢直视,脸还是会发烧。

      我那时是孤身一人来到多伦多的。国内也没有女人等着,无牵无挂。可我的皮肤开始越来越渴了。我没有吸过毒,也没有正儿八劲抽过烟,不过我想但凡瘾要是上来了,都一样吧。

      记得那是我来多伦多的第二个礼拜,出了移民接待站,出门就是唐人街。我顺着在接待站拿的“世界日报”的广告所指的地址,来到一家皮草行的楼上,OPEN的霓虹灯亮着,门虚掩着,我觉得我的心更虚,这门后面是什么在等着我呢?
    • 皮肤也会渴 (三)
      皮肤也会渴 (三)

      门是可以推开的,与此同时是一阵清脆的风铃声,这把我给吓了一跳,毕竟是第一次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去按摩。

      主人显然是听到铃声迎上来,我看到的是一个三十靠后,保养的不错的女子。我没有说中文,她的英语也是大陆味道的,大意是40半小时,70一小时。我没有杀价,就给了一小时的钱,(后来才知道,这种不正规的都是先付钱的),她小心的收了钱,返身将大门锁上,我才发现屋子里就她一个人,厅里的电视在放梅艳芳演唱会什么的,沙发上的被褥摊得很乱。

      这时她已经走到我前头领路,我们一起进到一个幽暗的房间里...
    • 皮肤也会渴 (四)
      皮肤也会渴 (四)

      我边走边想,这和国内的按摩挂红带彩的门面,大张旗鼓迎来送往的比起来,咋整得跟地下党接头似,不就是一按摩吗?

      女子示意我除衫,转身就出去了。我一个人在里面范了难,要不要先洗个澡呢?这时一阵凉意袭来,我马上打消这个念头;还有一个问题,底裤要不要脱呢?我也看不清按摩床上铺的是什么,干不干净,我抱定这次是来探探水的念头,决定有所保留。

      不久,那女子在门上轻轻的敲了几下又进来,这次手上多了些瓶子,是强生婴儿油和爽身粉之类。她看见我穿着条内裤呆在床边,就问我是第一次?我点点头说到这里是第一次,然后她示意我背朝上趴下,用一条毛巾盖住我腰部以下,轻声问我要油,还是粉?我习惯用油,接下来就是我早已熟悉的感觉,凉凉油倒在背上,一双轻柔的手也抚摸在我早已饥渴的皮肤上,她问我要硬的还是软的按摩,一开始我没听懂,随便答了声,软的,她的手就开始明显轻了下来。
    • 皮肤也会渴 (五)
      皮肤也会渴 (五)

      几分钟按下来,我知道她是个三脚猫,什么穴位都不懂,但是她指尖在我背上油走抚摸的感觉却很舒服,很熟悉,她的手是柔软的,如同轻吻般满足着我皮肤的渴望。

      接下来几分钟是我这次最尴尬的经历,女子将我的底裤往下捋了一下,用毛巾将它遮好,开始给我屁股上油,我能感觉到她的手指轻轻刮过我的阴囊和肛门,就这一下,我就勃起了,但我又不想让她察觉,就压的紧紧的,女子此时却很卖力地按摩我的屁股两侧,我勃勃生机的小弟弟和按摩床之间就剧烈摩擦起来,不一会儿就交出货来,弄得前面湿了一大片,床单也是...

      女子倒也无法察觉,又开始按摩我的大腿两侧,小腿,仍然是麻苏的感觉,虽然已经有过高潮,可我的小弟弟又要调皮了。她可能闻到什么味道,因为精液是有味道的,略微迟疑一下,手没有继续向里,拍了一下我,说转过来...
    • 皮肤也会渴 (六) +1
      皮肤也会渴 (六)

      我正盘算着怎么应付,电话铃响了,她去回,我赶紧一起身说我去上个厕所,倒了那里,赶紧褪下内裤,用毛巾好好擦了一通,粘粘乎乎一大片,这个狼狈。

      等回到房间,女人还在打电话,是分体式电话机,我这次把湿湿的裤子放在一便,用浴巾裹着下体平躺下,她边打电话边给我继续按,我注意到她在用广东话和另一个女子交谈,我在深圳待过所以大体能听懂,她们谈论到生意不好做,士加堡场子最近受到警察冲击。我正在为我瞒天过海的小计得意的时候却听到下面对话(大意):

      “你那边有客人?”
      “是啊,大该是韩国学生,听不懂中文”
      “做得劳力吗?”
      “还行,不过他喷了一床..."
      "呵呵呵”

      我这时皮肤再也不觉得渴了。
    • 安吉拉 (一)
      安吉拉 (一)

      女子似乎察觉到什么,抬头看了墙头的挂钟,搁下朋友电话,她轻拍我的肩膀说钟点到了。我忙说谢谢,等她离开,马上穿上衣服,那条湿漉漉的短裤,拽吧拽吧就塞裤兜里了。

      出了按摩室,女子在厅里等我,问我要喝水吗? 我回答不怎么渴,瞥见台子上有名片,这才知道“安吉拉”(Angela Spa)是这里的名字,又犹豫了,不知道多伦多这儿给小费的规矩。女子很大方,拿出一张卡,写上她名字,说她叫安,欢迎再来有折扣,最好先打电话预约时间。我礼节性地抱了一下安,感觉有点僵硬,但安的腰还算柔软。

      在“安吉拉”关门之前,我还去过两次。我不喜欢打电话预约,因为有时候突然的登门,很能满足我的好奇心。我觉得我除了有那种怪怪的饥渴症外,有时候,我一想到在一个陌生的地方有个陌生的女人在等着触摸我的皮肤,我就会有种莫名的冲动。
    • 安吉拉 (二)
      安吉拉 (二)

      第二次去“安吉拉”是我从移民接待站搬到北边的一个月后。我周末去唐人街看我一个在教会认识的哥们儿八弟,不巧,他临时去顶人的一个班,我只好在这个多伦多的“老蔡屋围”到处瞎逛。

      “安吉拉”附近有个半地下的室内排档,2.99可以吃三个菜的盒饭,每次我到那里,看着铸铁做的餐桌镂花缝缝里挂着的厚厚的还荡来荡去的油渍,我就想,这里的食铺有年头了。只是饿的时候就管不了那么多了。

      肚子很快饱了,我的皮肤还饿着呢。

      走进“安吉拉”时,天色已昏暗,天空零零星星飘着雪,我喜欢没有人注意我,虽然除了八弟我这儿也没有熟人。屋子里还是幽幽的暗,但还算暖和。安一眼认出我,稍一迟疑还是迎上来,用夹生的英语问我,今天要不要试试鬼妹。我这时才注意到,柜台后有个金发的鬼妹,准确的说是鬼婆,五十岁是最恭维的估计。不过想到上次和安的尴尬,硬硬头皮,和鬼妹新鲜新鲜,我交了半个小时的赞助费。
    • 安吉拉 (三)
      安吉拉 (三)

      金发鬼妹领我进了一个和上次不同的房间,感觉上是干净和谐了些,空气中有一种暖暖的粉香。鬼妹用俄式英语让我准备,敏捷地又出了门,背后看身材有点象沙朗斯通,当然不是年轻时的那个。

      这回我穿着条很宽松的底裤,老沙又敲门进来时,我已经干练地趴在那儿了。她也带着些瓶瓶罐罐还多了一个纸盒。老沙走到茶几边,打开上面的一个小玩意儿,一阵阵舒缓的spa音乐装满了这个小小的按摩室。

      老沙问我要油还是粉,我想起来我是洗了澡来的,不应该有老肯的,何不试一下爽身粉?结果用了却又后悔,粉虽然感觉不一样,但不如油舒服性感。老沙手法不错,也没问我软硬,只是不软不硬在那儿摸挲。但不知是哪一式,瑞典,芬兰,日本和泰国都不是,中式推拿?都有点。她让我放松,说我肌肉太紧。我说这是我从小落下的毛病,女人一碰就紧张,老沙爆出一个欧式的短笑。
    • 安吉拉 (四)
      安吉拉 (四)

      不知不觉,大约时间过去不少,老沙收住在我背上的活,让我转身平躺,在我脖子下加了个枕头。这时我更近距离看清了她的皱纹。她问我时间不多了,还要些什么服务,同时她的手开始隔着我的内裤在我的小弟弟周围游走,我马上反问她,还有哪些服务?我的手也趁势在她大腿靠近屁股的地方抓了一下。

      老沙会意地笑了一下,说我不是第一次来对吧,还是老样子,“半脱(+20)”,“全脱(+40)”,“滑体(+60)”,“反转(+80)”,但决没有性服务。一大串术语,听得我有点蒙,直到后来在一些网站上才都一条条整明白。不过,最后一句我听懂了。此时小弟弟早已不受约束,把宽松的裤子翘得老高。

      我就说要第一个,听着也便宜些,我又加一句问她我可以碰碰她吗?老沙显出一斯扭捏,说可以,好像还夸张地说我很绅士。接下来,她简单地除去上衣,一对大球扑楞腾跳了出来,我用手指捏捏一个球的尖尖,老沙说“坏孩子”...老沙的乳晕很大,乳头有很多褶,球体弹性不错。
    • 安吉拉 (五) +1
      安吉拉 (五)

      我记得我说了句“好球”,也不知英语里有没有这种习惯用法,老沙脸上倒是透着点淫淫的粉红。她指着我翘起的内裤说加点油,便轻快地推下我的裤子,小弟弟此时象我公寓门口拦截车辆的棍子,一有车过,腾得一下竖了起来。老沙熟练地将油擦在手上,又一滴一滴将油浇我小弟弟的头上,然后她一把抓住两个睾丸,开始慢慢摩擦起来。

      我的手也没闲住,从她屁股后面,向她的私处探过去,很慢很柔。就在我五弟就要碰到老沙阴唇的一刹那,她用两个结实的大腿将五弟夹老,原来她从纸盒里拿出消毒纸,把我的手从她的超短下面抽出,仔仔细细地擦拭一边。这样一来,我五弟更加肆无忌惮,其中三个指头一直探了进去,感觉像是伸进了一个装着泡软的海蜇的筒里。她宽厚的阴唇感觉要完全盖在我的手背上,有点象包过肉棕的棕皮,黏黏的。

      老沙低吼了一下,手明显加快了套弄,我小弟弟这次很拽,硬是多挺了宝贵的几十秒。出货前一瞬间,我轻快地哼了声,可能是来得太突然,或老沙下面太爽分了神,她没挡住我的先头部队一下就摸到她的下巴,后面的也全射到她两个球上,老沙压着笑用纸巾边擦边说“坏孩子,坏孩子”...
    • 安吉拉 (六)
      安吉拉 (六)

      老沙忙完后穿上衣服,说要给我拿块热毛巾,我说冲个凉就好,顺手给了她30,其中10块小费,这是网上看来的。拿钱的时候,老沙笑得象朵盛开的菊花。

      我冲凉的时候听见门口风铃有响过,想必有客上门。果然出去时没见着安,和老沙一个告别的拥抱,温吞水般。

      随后又去看八弟,他房东说他过午夜才能回来。

      八弟早我一年来多伦多,夫妻俩从日本过来,老婆去了美国探路,他留下来等消息。我和他在一教堂里抢一本免费圣经时认识,一见如故,他在国内也干过业务。他喜欢游泳,经常去池子里几十个来回。有一回,他对我说,我那个身子骨得练练,游泳最适合。可他不知道 我有难言之隐。

      我不去游泳或着公共澡堂子很久了。我先天小阴茎,又有包皮,自然状态下只有一寸出头,最兴奋时勃起,也就号称四寸。这使得我一直不好意思谈女朋友。三十岁那年好不容易把包皮自己硬是给翻了出来,藏污纳垢啊。

      人在他乡,有个朋友不容易,我豁出去和八弟去游次泳,结果可想而知,出了丑。换衣服时,我发现八弟这小子,小我二岁,可他那活儿自然状态下都有六寸,他看着我说,不能简单按比例算,起来的时候也就八寸。就这么我从此管他叫八弟,他叫我四哥,还好没叫我一哥。
    • 安吉拉 (七) +1
      安吉拉 (七)

      八弟很少叫我四哥,也不怎么邀我去游泳了。不过,当他知道我去了“安吉拉”两次后,他提醒我那里印巴人去得多,还有些难民和打黑工的去,很不正规,要小心。可这反而让我觉得皮肤愈法饥渴,愈法的刺激。

      这天周末,我和八弟约好晚上去阳街的几个热辣场子转转。我那天下午在“安吉拉”附近有公干,早早办完,又去食铺受折磨一下,一个弯儿就遛达进那个大楼,那时街头人来人往,我有点不好意思,可能是心虚。

      在楼梯上就听见里边传来了久违的大陆某神城的神话,我在那儿接受党和小市民教育七年,听得懂,说有点洋泾浜。进门发现是安在和一黑短裙女子讲闲话。她们俩同时看见我进屋,黑裙女先迎上来,我用眼和安打招呼,看见她眼睛里有什么东西在一暗一暗。
    • 安吉拉 (八)
      本文发表在 rolia.net 枫下论坛安吉拉 (八)

      黑裙女子领我进了第一次的房间,我先开口问,你们是神城人?女子一听到乡音,眼睛顿时笑眯成一条缝。我趁机打量她,身材小巧,应该和安差不多大,皮肤很白很光的样子,长发飘肩,脸是林忆莲型的。

      照常收了房费,做准备。开始按摩,手法一般,话却多。她问我哪能只做半个钟头,我说我还有事,她又说她叫艾,是周末来帮衬安的。一来二去,我知道艾和安是小姊妹,两年前商务考察签来加拿大,现在黑下来,申请难民。

      艾想必是和我话熟了,就灵巧地上了按摩床,直接坐在我的屁股上,问我要踩背伐?我说我骨头轻怕疼算了。此时下面小弟弟受到突然挤压,又有反应。

      艾从后面捋着我的头发,说像极了她在家乡的阿弟,然后突然附身,用手握住我那半起的小弟弟问我还要什么特殊服务。我说是不是“半全滑反”的套路,她说是呀。我问没别的了?她说没了。我这时开始用坏,我诈她,说我来了不只一次了,安和老沙提供的远不止这些。

      艾哦了一声,让我翻过身,握着小弟弟的手也松开,可依旧坐在上面,牢牢地压着。她说侬要作伊个就要加钟,否则半个小时还不出去,外面的安会生疑。我问她要捐多少,她伸出一个指头,我伸出两个,说来两次。她先是低额不语,然后猛向下坐了一击,问我带工具了没有,我说没有,她说这样吧,你加到三刻钟,时间就够了,我说行,艾翻身下床,说出去告诉安一声。

      再进房,艾手里多了一个印了许多"G"的小包包,反身又将门锁了,用一个枕巾将门上面的小玻璃窗遮牢,顺手又将灯调暗...更多精彩文章及讨论,请光临枫下论坛 rolia.net
      • 谢谢你的分享, BUT
        说白了就是性饥渴 AND 嫖, 故弄玄乎?大家同意否?
    • 安吉拉(场外话)
      本文发表在 rolia.net 枫下论坛安吉拉(场外话)

      在写“安吉拉”结局之前,我好好学习了论坛公约几次,又考虑到坛子上有不少“Goodie Two Shoes(好好人)”,我想还是不要牺牲我一个,折磨所有人,就此打住“性服务”的描述,故事中除了标志性地区,其它所提及的人名,地名均为虚构。以后章节若有类似情节,均以“吹拉弹唱”四字代指,一并在此作解。

      “吹”,是前戏,包括口交,指交;“打飞机(HJ)”服务可能属于边缘介定,我理解不属性服务类;

      “拉”,是性器官之间的进进出出摩擦,包括肛交;

      “弹”,是除了以上的奇异性活动,如虐待,异物等;

      “唱”,是指性交过程中的情绪反应,如叫床。

      我本人对“吹拉弹唱”没有什么天赋,俗人一个;没有特长,只有特短,硬要找,我舌头可能较大,因为幼儿院午睡时,我脑子里总是杂七杂八,不知为什么激动时舌头总翘起来,慢慢的长大了舌头就粗大起来,我想也许在“吹”的时候能让女人更舒服吧。

      八弟说我小弟弟小主要是包皮没有及时割除,所以海绵体都藏在腹腔里了。我记得我小时候有隐睾,父亲带我看了好多医生,特别是在年轻的女医生前亮出我的小弟弟时,怪不好意思的。还有段恐怖的记忆是,我小时候,大约三四岁,寄养在姑姑家,邻周的空房子里经常住一些过往跑船的船工,我去他们那儿玩,经常会被强迫上一种刑,就是用火柴烧小弟弟,每次我都吓得大叫着往后缩,周围的人则哈哈大笑,这种经历,我一辈子不会忘记,也就今天才说出来,麻烦大家都当了回我的心理医生。上初中时,做公共汽车上学,每次硬硬的板凳搁着我的小小弟弟,再加一颠簸,弟弟就会勃起,到了学校门口还得用书包挡着翘起的裤子。还有就是高中后发现了手淫的快感,那时候想,舌头多翘翘可以粗厚,幸许小弟弟多勃勃也可以变成大弟弟了。结果是太天真,有时候也太简单点儿了。

      用异物进行性活动有时可以玩得很高。我刚到多伦多时化150去买了个假妹妹,带振荡器的,有一次在摩擦时将振荡球放在睾丸上,高潮时感觉到一种“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的状况,比在“奇妙地”坐自由落体还要high,那次忘了擦润滑油,龟头都磨破了。

      我想心理因素在性活动中举足轻重,我也喜欢叫床,有时候声音大的盖过女人,我这是在掩盖一些东西,发泄一些东西;当然不叫的时候,我十之八九是早泄了。更多精彩文章及讨论,请光临枫下论坛 rolia.net
    • 安吉拉(九)
      安吉拉(九)

      我和艾一起吹了十多分钟,开始进入正题。可是这次谁也没来得及唱出来。艾说我可能和她第一次不熟,再来一次会好些。这时她紧紧贴着我,一手抚摸着我的背,说我的皮肤像极了婴儿,嫩嫩的;一手拨弄着我高潮过后,缩得只剩包皮的小JJ,说她好有罪恶感,好像是在和一个未成年少年在一起。

      听了艾的话,我的小弟弟不知咋了,在剩下的时间里,不管艾如何吹拉,就是不接拎子了。最后艾瘫在一边说了一句我以后经常听到的话,男人就是眼大嘴小。接着她说晚上来陪她,最好2点以后,她今天关场子,我说好,到时候吹拉弹唱它一宿。

      离开时,不见安,我一看手机,八弟已经等我了,赶到阳街靠近不老大道的神店。
    • 安吉拉 (结局)
      安吉拉 (结局)

      八弟见着我乱七八糟的样子,说四哥去逛“安吉拉”?我也不搭理,两个人找了后排坐,各人付了10要了瓶啤酒,开始欣赏亚非拉美欧各国光身子美女一个个和台上那根冷冰冰的钢管过不去。八弟眼睛2.0的,又爱起哄,瞧他一晚那叫起劲;我可苦了,两千度近视,到处都是朦胧美,干着急。

      时不时,美女们还穿着要扒开屁屁才能找到的内裤到处兜客,我和八弟知道这儿规矩,20一个曲子,不许动!所以也提不起兴趣。俩人各自五六瓶啤酒下肚,八弟说换一家鲜鱼多的,我看见一点多了,说算了改天。

      神店门口分手,我觉得遥晃,就打了一车。快到“安吉拉”时,我说印巴大叔停车,大叔说不行,前面有警察,我一个激灵,看出去,好几辆警车闪着灯停在“安吉拉”所在大楼边,五大三粗的男女警察进进出出,我赶紧对大叔说回北边。

      后来,八弟告诉我,那晚警察扫荡无牌按摩,从“安吉拉”带走两华裔女子和两男子。

      再见了,安吉拉!
    • 贝拉(一)
      贝拉(一)

      多伦多最让人抓狂的就是节假日。一会儿复活,一会儿感恩,最后又蹦出个白胡子老爹也要休两天。特别是北边,那时候,一个人走在好像某部电影里被某种细菌病毒扫过的街头,就这么,无耻地走着。

      还好M西餐厅总开着,当我塞满了refill好多次的洗涤水,一边走出来,一边想我用什么来满足我饥渴的皮肤呢?恰好瞥见路边有个牌子上面写着“贝拉推拿”,电话,门牌号和时间。

      开始这个门面还真不好找,一边是老大的一个成人影像电的粉红霓虹灯橱窗,一边是个网吧,中间有个小门楼梯直通二楼,我是搞建筑的,这种结构在图纸上看过,应该还有个后门。果然防火通道后面也有“贝拉”字样,经历了“安吉拉”的变故,我格外的谨慎。观察一下周围,上去就按响了门铃。
    • 贝拉(二)
      贝拉(二)

      轻快的高跟鞋声从门后传来,猫眼一暗,然后是摒住呼吸的五秒,门开了,一阵暖暖的空气扑上我冰凉的全身。眼前是个穿连衣裙的高窕女子,梳马莎斯度式的头发,迎我进门,口音不重的英语,我装着老练地问东问西,然后是交钟费。

      “贝拉”看上去比“安吉拉”更干净利落,地板也是打过蜡的。温温的光和漫漫的音乐,感觉让人放松,我这次没有犹豫,脱个精光,不过在小弟弟部位垫上内裤,心理上好受些。扒在床上,脸埋进一个洞里,静静地等马莎来喂我的皮肤。

      几下敲门后,门支的一声,进来的不是马莎,是一个黑脸的中年女子,梳着的辫子让她看上去有四十靠后。我问马莎下班了,女子答她是老板娘,不做的。
    • 贝拉(三)
      本文发表在 rolia.net 枫下论坛贝拉(三)

      辫子姐手上有活,几个穴位点得很到位,麻酸麻酸的;她也健谈,是神水人士,其父是当地小有名气的中医推拿,她说只学了皮毛,丈夫儿子在老家,自己辗转美加数年,身份始终无法解决。最近一次和朋友开车去赌场,途中司机打磕睡,结果出了车祸,她住了一个多月医院。现在出来打一些现金工,解决经济困境。

      辫子姐告诉我以后不要做所谓“软”的按摩,没效果,我说我身子薄,怕重了给抉折了,况且我只是想挠挠,满足一下皮肤,她笑了,问我是不是单身,为什么不谈个女朋友,一大堆问题,不知道的以为是单位工会主席在谈心呢。后来才知道她是想给我介绍另一个名叫贝的单身按摩师给我。

      我不正经起来,我说你就不错,不也是单身吗,辫子姐说她有个白人男友,我说高加索人的JJ是不是都很大,她说大是大,但不硬,做爱的时候感觉有点像-热狗,就是像面包里夹个软不拉及的香肠。我咽了一下口水。

      这时我已翻转过来,小弟弟也因为说了调情的话在那儿半翘不翘,我指着小弟弟说,这个是不是个穴位?辫子姐说是,而且是男人的一处死穴,说完不管三七二十一开始给我解穴,手法绝对业余,像是在给后院拔杂草,一二一...二二一,弄得生疼,不过倒也刺激,还不时躲开我想碰她的手。

      出货时高开低走,辫子姐说我这个一枪就能中靶,意思是容易让女人怀孕。更多精彩文章及讨论,请光临枫下论坛 rolia.net
    • 贝拉 (四)
      贝拉 (四)

      想和八弟聊聊“贝拉”,拿起电话才想起他去美国,好像两口子关系有点出问题了。

      又想起“贝拉”旁边有个成人影像店,过去考察。类似的店大同小异,各种类别的AV录像带,DVD 应有尽有,旁边橱窗里各种玩具工具用品琳琅满目。我边看边想以前那些革命志士如果被捕后关在这样一个房间里会有什么样的故事呢?

      看店的是个韩国人,我从柜台上换了几个token后就进了后面的一个暗室,里面的电视在轮流放着吹拉弹唱的节目,看多了就觉得眼前无数个黄瓜香蕉,在半个没有掏过籽的哈密瓜里不停搅来搅去。不过看得人还是怪渴的。

      当然是去“贝拉”解渴。开门的是辫子姐,她说这次让我和贝见见。
    • 贝拉 (五)
      贝拉 (五)

      光光的躺在一个陌生的地方等一个陌生的女子来触摸,想想都“吡咂”。虽然床单很白很干净,我还是把脱下的短裤又穿上,有时觉得自己就是头有洁癖的猪。无论如何还是要给贝留个好的第一映像,我对自己说。

      贝进来时,我差不多快睡着了。她说刚送走好一客人,对不住让我等了,一口标准神都话,字特儿正。我好奇想打量她,她却要帮我把眼镜收,让我趴下。一瞥之间,发现贝是小样的女子,留童花头,笑起来有克里斯汀邓斯特式的酒窝和一个虎牙。

      贝比辫子姐还能说,她说一看你就是中国人,留着条短裤,含蓄,我说是,国内谁敢光屁股趴这儿,怕警察抄牌。她又说你是神城人,我说出国前待过,贝说看着也不像,不过要早认识就好了,那次去神城玩,被出租车司机忽悠得七荤八素。

      说到这儿,门铃突然急切地响起来...
    • 全看了写的好
      • 但觉得"极度皮肤饥饿"不好,易早泄.
        • 精彩的还没来,就走了,可惜!
    • good job, waiting ...
    • Rolia 上人才倍出呀!
    • 贝拉(六)
      贝拉(六)

      过了十分钟,贝才回来,看见我已经衣冠整齐地坐着,小吃一惊,她说是俩警察来查牌,马莎刚花不少钱换过新执照,给他们看过就没事了。我说怪我乌鸦嘴。贝说还要继续吗?我说吓着了,下次吧。出门时,贝给了我一张“贝拉”的哭胖,下次来用,我拥了她一下,短但是温暖的。

      在按摩院里和一个女人认识,还是赤裸裸地,是不是也是缘分?(写到这儿正好是欧洲杯荷兰3:1领先法国留个记号)。“好好人”是不屑我这种不正之缘分的。

      又去贝那里,见面就是个熊抱,说好想你,抱的很紧。接下来,我在是不是要脱内裤这个原则问题上又犯难了,贝说脱吧,这儿天天换洗,来一个客人换一次,干净,脱了油就不会污了裤子,又递给我条毛巾遮盖。我们这回放开了聊,贝原来是来读书的,在多伦多某神校,她说她无所谓移不移民,先来看看。

      这时,我翻转身体的时候,遮体的毛巾有意无意地滑落了。
    • 贝拉(七)
      贝拉(七)

      贝看见这情景,又将毛巾为我慢慢遮好。

      我瞧见她的眼神只是一闪而过,她娇小的身体让我想起我也曾认识几个和她同龄的女孩。

      那是在贝就读的神校,我曾经当过一阵子“透油特”,帮助学生答疑,结识了三个猴妹阿,加,莎,她们都整小我一轮。

      我先认识的是加,经她介绍认识的阿和莎。我喜欢阿,她像极了我的表姐,加就不高兴,我因此就没有深入,阿后来和她的拉丁王子游遍北美各大城市,时尔在网上聊聊。

      加知道我的心思,所以也和我忽远忽近,后来加和华侨后代结婚,身份什么都解决了,我们也只是每年过年左右通电话。

      故事却发生在了莎身上。
    • 贝拉(八)
      贝拉(八)

      贝这时轻拍一下我的肚子,说你时间到了。我所问非所答说,你认识莎吗?贝想了一下,摇摇头,我说你想听一个有关莎的故事吗?贝为难地看了一下墙上的挂钟,我说我再加半个钟头,贝说那好,我给你做一下脚。

      就这么,光着身子,开始讲莎的故事,我觉得我像是回到了原始社会,自己是个游唱的诗人。

      准确地说我是和八弟一起认识的莎。过年的时候加带莎来和我们吃年夜饭,八弟和莎不懂厨艺,他们就去活动室乒乓,我和加准备,菜现在我还记得,青红汤,凉拌粉,葱爆竽艿,鱼香茄子,酱肘子,清蒸黄鱼,白斩鸡和水晶虾仁。

      还有各种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