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封信
J,
上周末的通话,我一下子又想起那一首老歌:
记得当时年纪小,
你爱谈天我爱笑.
并肩坐在桃树下,
风在林梢鸟在叫,
不知怎样睡着了,
梦里花落知多少.
我那时真得有很多次想着我们可以像歌里唱的那样,当然是很朦胧的,都不知道男女之间究竟可以干什么:)。我们毕业各奔东西后,我再也没有见到过一个女孩子能像你一样给我这支歌里的感觉,我就好比中了什么咒语,真是直到我四十岁结婚前都没有什么女人值得我去爱。
本来不应该再翻起这沉淀了的缘愫,我也很犹豫不想告诉你我的秘密就是你,因为那时候你对我好冷啊。那时候有好多的管束,现在我们各自又都有了一个家,但我的心底有个声音告诉我,爱过她,就要大声告诉她...尽管是迟到了二十多个年头。
我这个人很敏感,又要面子,那次在街头的偶遇,见你依然是冷,又多了几分忧郁,终于是没有开得了口,哪怕是留下一个电话号码。现在想想,我好慢啊,一生中有多少人是可以值得等待的呢?前世多少缘,才换来今生的擦肩而过,我真得是用得好奢侈啊。
我渡过了一个难眠的周末,你呢?又听了一遍《甜蜜蜜》,真得只有也只能在梦里才能相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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